one million broken hearts

[乔西乔无差]桃子口味

*您熟悉的白开水风味现paro 恶俗无脑恋爱故事

*起因是我昨天晚上梦见这俩人坐地铁闲聊 因此很大篇幅都只是没有逻辑关系的对话

*惊天霹雳ooc

*阅读感谢☀








他们到达车站的时候,地铁刚刚驶离站台。

“我觉得,”沉默的站着等了一会儿以后,乔瑟夫看着自己的鞋尖,突然这样说到:“还专门给季节性情感障碍这种东西命名,完全就只会让人更加心安理得的破罐子破摔嘛。”

“什么?”

“季节性情感障碍啊。是说一到冬天就会情绪低落的一种病,这种东西还专门有科学家去研究,还要发表研究报告,这完全就只是给自暴自弃的人找到科学的借口然后自暴自弃的更加心安理得了嘛。”

乔瑟夫说话拖着长音。

“嗯——,”西撒想了想,但其实脑子里根本没有思考太多的什么。寒冷和缺少睡眠使人意识昏沉。他也学着他拖了一会儿长音,然后不过脑的回答说:“倒也不能这么说,不研究的话,怎么为真的被此困扰的人找到解决办法呢。”

“我不确定,心理方面的障碍是否真的有解决办法?”乔瑟夫对着玻璃隔离门上映出的自己呲了一下牙,又撇了撇嘴。

西撒觉得自己的脑子没办法迅速处理同伴的话里意图传递过来的信息。事实上,他不停在走神。他强迫自己在心里把乔瑟夫说的话重复了两遍但还是感到费解:“你今天怎么啦,乔乔?”

“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这种症状。但也可能是因为你说要……”

“啊……地铁来了。”西撒自言自语一样嘟囔了一句,风声猎猎作响。地铁上没有人下车,他毫无停顿的走进车厢拥挤的人群。

“……你要走了我才会这样,非常焦虑。”

乔瑟夫急忙跟在他后面一边说话一边走进去。西撒留给他的是后背和半个侧脸。他垂着眼。这让他根本不能确定刚刚的话他有没有听见。

车门关闭,地铁重新开始向前运行。

人群是热的海。

人和人的肉体挤在一起,在室外冷风中散去的热度很快就又聚集回来。热量是海、混杂的气味是海,细碎的人声也汇聚成海。乔瑟夫时常产生错觉:人群可以轻易将他淹没。

大多数人脸上都是一副沉默的痴呆相。这里蕴含着一种场,一种结界——所有的人都避免着在地铁上作出非必要的发声。很多时候,他都希望有谁能够和身边的人聊聊天或者打个电话,但如果真有人这样做了他又会觉得烦。

就像现在,一位身穿职业套装的小个子女士正在尖声呵斥着电话那头大概是下属的人。不知道对方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想那一定很严重,因为这让这位女性的情绪非常激动。他饶有兴味的听了一会儿,继而马上就失去了耐心。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划玻璃,令人心烦意乱。西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但是显然也听到了。他一直皱着眉头,手下意识伸进大衣内兜去,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地铁里停了手。他有点惊慌的看了一眼乔瑟夫,乔瑟夫一下子将剥开糖纸的棒棒糖塞进他嘴里。他知道他一有想不通的事情就下意识想摸烟。

于是他开始试图找些话题,以此转移注意。他说:“我昨天做了好多奇怪的梦。”

他的声音非常轻但仍然保持清晰,他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描摹西撒眉骨连到眼皮的形状。车窗外飞掠过的广告灯彩光从那上面划过,在他的弯睫毛上弹起来打了个圈儿。

“我梦见我们在寄宿的高中学校,有一天下午你来看我,你说你要去日本了。我觉得这可能和你前几天和我说要去日本实习有关。我对日本没有什么概念,我在梦里总觉得那是一个连着水库和山的地方,在天的一边,因为经常下雨所以空气湿润,但光线总像傍晚,黑沉沉的。”

“水库和山?”

“对,是的。自然环境很好的地方。哎,我继续说我的梦。你说完你要去日本我们就到了教学楼的一个没人的窗角,大概是在二层。窗户外面是一层楼顶构成的天台,非常的长,但是离地面很近。这个平台延伸出去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也有各种高高低低的天台,就是跨一步就能跳过去那么近。”

乔瑟夫揉了揉鼻尖,继续说道:“你叫我从天台上跳下去,所以我就跳下去了。我站在一楼的院子里抬着头看你,你还在上面。我问你什么时候去日本啊?你说现在,然后就迈开步子像跑酷或者跳梅花桩那样沿着每家的天台跳走了,天台的远处是一座青色的山,天上布满红色的云。你跳的时候我们还聊了几句,但是记不清是什么了。后来过了好几天,我一个人想偷偷打开窗户跑到天台上看看能不能也就这样跳到日本,结果跳了好几次也没跳出去,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从窗户爬回来的时候被校长发现了……就醒了。你还记得我高中有一次打架的时候吗?”

“哪次?”

“有次校长把我妈叫来以后我为了躲她就蹲到游泳馆二楼的小窗台去了,结果后来卡在里面出不来……”

“哈哈哈,是有这回事。”

“然后我又做了另外一个梦,梦见我假期回美国住了一段时间,再回到我们租的房子里,发现桌子上有盒没吃完的麦片,盖子没有盖好,里面长满了蛾子。

“蛾子是灰色的,密密麻麻的、无处不在停在家里每一个角落。它们抖落亮闪闪的金属色鳞粉。它们翕动翅膀的时候,就可以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内层。翅膀内侧也是。你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到处去看了看,发现墙角全是半透明的灰白色的蛹,里面是像肉一样的粉红色幼虫。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吃巧克力,咬了一口以后发现巧克力的另外一边附着着一只巨大的粉红色蛾子,已经被咬破了身体。浆果一样的粉红色汁液从里面流出来,和灰色的细小鳞粉一起黏在我手上,散发出潮湿的腥气。哇,我居然梦见自己吃了一口虫子,不过根本没有实感嘛。感觉还挺好吃……。”

乔瑟夫说完,看着西撒好一会儿。很久一段时间都没人再说话。

他明白他大概根本没有在听。

于是他放弃了之前关于梦的话题。他感到有些沮丧,突然一下靠过去将脸埋进西撒的一边肩膀。西撒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吓了一下,像刚刚睡醒。

“喂,你超重啊……”

“小西撒都不和我说话,我会困的啦……让我稍微靠一下。”他的鼻子压在厚厚的布料里,围巾和外套、他自己的和西撒的。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哇,好呛。西撒早上果然偷偷抽烟啦,衣服里面全是烟味。”

西撒没有再说话,乔瑟夫的头发毛茸茸的蹭着他的脸。他重新握了握拉环,抬起头来,嘴里认真的咬着棒棒糖棍。





是桃子口味的。

甜甜的桃子味。他边咬棒棒糖棍边想,口腔溃疡可真疼。在口腔深处,紧贴着牙床的隐秘地方,溃烂开绽的皮肉迟迟无法愈合。

他想这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抽烟太多的原因。之前好像在哪儿看到过,抽烟对口腔里的伤口愈合有着坏影响。但是在前几天它还没有溃烂的这么严重的时候,尼古丁带给他的东西要远多于这点微小疼痛给他的不适,虽然伴随疼痛,它带来的更多的是能够使他好受些。

他要走了。

“要去日本,在那边有个厉害的教授,可能会多待几天,交流学习顺便参观一下什么的。时间不确定,但应该不会太久啦。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这么和乔瑟夫说。

然而不是。这无疑是个绝好的难得机会,但他非常优秀,得到的机会岂止于参观学习。他可以在教授的工作室实习一年,甚至更久。

西撒抽着烟,想。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是百分百想去,但是并不全是因为乔瑟夫。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他不明白,但的确是有什么在拖着他的腿。这使他困惑,使他犹豫不决,使他在黎明刚刚到来的时候猛然醒来。淡蓝色的晨光笼罩着卧室和乔瑟夫的无忧睡脸,他看着他,一种令他难过又羞耻的情绪在一瞬间击穿他的心。

他想起他们很久前一起看过的法国电影,清晨女主角在海边铺着防潮布的沙滩上醒来,长久注视蓝色晨光中男人熟睡的脸,因为突然产生想要亲吻他的想法而羞耻的别过头去。

当时乔瑟夫只是靠在他旁边昏昏欲睡。西撒看着他,有点失落的想他是否也能够明白这种突然想要和对方接吻的心情呢。

乔瑟夫•乔斯达这个人。

虽然因为性格张扬和言行太过随心所欲而被很多人讨厌,但更多的人因此而喜爱着他、不由自主的靠近着他。他是光和热,他是星星。

喜欢他的女孩子也绝不在少数,有些人甚至专门收集过他的情报,就像她们也对西撒做的那样。但很多事情她们是绝不会知道的,比方说他左肩膀上有一个浅紫色的星形胎记啦、他虽然讨厌牛却喜欢早餐吃W记的牛肉吉士蛋堡啦、他的第二根脚趾比别的都要长所以会最先把袜子磨破啦、他最近喜欢桃子味的压片糖和硬糖,现在就装在口袋里啦……他做爱的时候弱点是腰窝,多碰几下就会像脊柱通过电流一样的忍不住发抖啦。

他的整个人,从上到下、从发尖直到脚跟。全部,全部,全部都是他的。

但他明不明白呢?他能否明白呢?

他看着他,他完全算不上好看的睡脸,他略微嘟起的厚实嘴唇和他弧度利落的棕色睫毛。他睡的像个孩子。西撒垂下眼,将嘴唇贴在他额角和眼皮上,心里涌上来的东西冲的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被无数膨胀的情绪充满。出门前乔瑟夫换衣服的时候,他早一步穿好,站在楼道里取出烟盒来摩挲了一会儿。于是他抽了一支,再来又是一支。

这样放纵自己抽烟的后果就是,现在甚至说话带来的轻微摩擦都会使他疼痛不已。溃疡已经严重到几乎无法开口的地步了。他也将半张脸埋进乔瑟夫的头发里,咬着棒棒糖舔了舔自己的溃疡。

疼。

他始终无法决断。

地铁将要到站,他叫醒乔瑟夫。他们跟随鱼群一样的人流涌出车门。

“就送到这儿吧,乔乔。”西撒拍拍他还没睡醒的脸。

“从这儿到机场还有很长一段路,我可以再陪你走一会儿。”

“别出地铁站了。你再不往回坐,第一节课就赶不上了。”

“好吧。但是……”乔瑟夫俯下身来,他准确的含住他的嘴唇。他们躲在站台的广告牌后面交换了一个长长的亲吻。

“哇,你嘴里烟味好苦啊。听说和抽烟的人接吻,自己嘴里是苦的但是对方能尝到甜。是不是真的?”

西撒于是从口袋里找出一颗糖来,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那就补偿你。”他说。

乔瑟夫认真的含着那颗糖。乔瑟夫的眉眼慢慢舒展开来,他看着西撒说:

“也是桃子味儿的呀。”

西撒也看着他,然后又多看了一会儿,可以的话他还想再看更多更多。他感到自己的心里已经得到了答案,终于忍不住露出难过的笑容来。

fin.








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 这篇写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了 写的这么又长又无聊我也很绝望啊(你

照例说些废话()

十七了 奶自己一口 明年的今天就能合法蹦迪了(你

像在做梦 总觉得自己只有十四岁

又是毫无长进的一年 觉得自己的ooc程度已经是简单的言语无法形容的了()但是认识了几位可爱的朋友 非常开心 希望明年能够考个好一点的大学 走上人生巅峰(。 这样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找大家玩儿啦

我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呀

新年快乐٩( ᐛ )( 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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